凌释又叫图儿

粮食向痴汉傻白甜,入坑难出坑慢、自娱自乐、萌点清奇。

【语C练习归档】琅琊榜

黎纲·旧事(原著向)

    甄平,不知怎么的,我还有些担心少帅。【左右也无外人,不自觉用了往日称呼。抬手擦拭着剑身,转锋收入鞘中。这边听得兄弟宽慰,话语间透着无奈,知他也是心焦】是啊,我们现在除了按着少帅的吩咐去确认收拢的旧部无误外,还能干什么?追查之事我们也不方便出面,所幸琅琊阁愿意援手。至于……其他的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。【梅岭之役,活下来的赤焰军士本就不多,救出来的更是寥寥无几。少帅身中奇毒,大家提及这事都是忧心忡忡。倒是随着老阁主来诊病的蔺少阁主,爱来插科打诨,兄弟们的心情才好些。随手将剑靠在一旁的石凳上,正打算和甄平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做,就见院外转进一人】少……他,要见我们?【少帅除了月前、刚能走动时与众人见过一次,这些日子多是卧病休养。一应吩咐都是以文书传递或是劳人代话,如今既然相召,想来定能起身了,自是欣喜。连忙将剑佩好,整肃衣裳】好,烦请带路。

   【随着他转入内院,待那人离去方才进得屋内,只见一人拥着手炉在榻上半靠着,气息虚浮,分明是再无丝毫武力……知少帅最是不耐感叹,虽眼中泛起薄雾,却仍勉强敛了心神,只是与甄平齐齐上前、屈膝见礼】黎纲参见少帅!【听得命起,不敢怠慢,自觉立于塌前听候。待语毕,心下已是了然。】少帅放心,这些天我和甄平已经开始着手此事,分散在外的兄弟也有十来人已经确认身份,我二人担心贸然领来被人察觉,故也未告知他们您还活着,只是令他们暂且隐瞒身份、和我们保持单向联系。如何安置,还请少帅定夺。【简单地汇报了近几日的进展,又将吩咐一一应下。少帅做事一向细致,此番不免因称呼不慎被他责怪。自己心里也明白,如今赤焰中人哪儿还能以真实身份立于世间。自知不妥,连忙低头认错】是!属下知错!今后定当小心。

    【缓了片刻,只听少帅沉声一问,激得心绪几乎稳不住——平反逆案、昭雪赤焰这种惊天之举,稍有不慎便是前功尽弃,而少帅所作决定没有丝毫犹疑!听他语气肃然、委以重任,自不敢随意作答,忍不住偷眼朝一旁看去——平日里少帅卧病,早已养成习惯诸事多与甄平相商方定,多年患难袍泽之情,一眼便知对方心思——见甄平此刻眼中亦是只有坚定与激动,略一顿,随即与他同时双膝拜倒,朗声应下】多谢家主爱重!凡谢家主所命、属下等定万死莫辞!


黎纲·日常(剧向)

    诶诶,别动手别动手,真不是我主动告诉宗主的!【刚从宗主房内出来就被飞流堵着,看着那丝毫不罢休的架势,着实有些头疼】你别总盯着我啊!我这儿还有事呢。【含混着、正要举步从一旁绕过去,不料又给他拦了下来。无奈好言劝着】真的,你看我这不是还拿着宗主交代的文书么?乖,你先让我过去办正事。耽搁了,小心宗主生气。【这孩子的心思有时也是琢磨不透,做事一向只凭喜恶。不过但凡涉及到宗主,倒是很好说话。果不其然,看他苦恼了半天、不情愿地闪开了一点,赶紧趁机溜走。才过转角就看着守在一边的甄平,正笑得开心】哎,你还笑!敢情你想陪他过招?【偷眼看看,走廊那边早已没了飞流的影子。这边兄弟还是一脸的幸灾乐祸】看到了你也不帮帮我……宗主问了,我能不说么?不过我看呐,这世上怕也只有咱们家飞流敢对琅琊阁的鸽子下手了。【闲聊两句,无奈打断甄平出的馊主意】你可别害我,我还不想挨骂。真要是喊了蔺公子来,飞流指不定怎么讨厌你呢。好了,宗主还交代了事,我先去了。这边就交给你了。


飞流

    【睁眼,在屋内,身上盖着暖暖的被褥。侧头望向桌案,盏茶未凉,还冒着热气。身子还有些酸痛,蹭着调了个面,认真地考虑是否要起来。片刻,便听见门外有人来。循声看去,一前一后进来两人——前面的认识,苏哥哥,前些时是他带了飞流回来,是好人;后面那个,面上带着笑,可手上端着的那碗黑漆漆的汤药,让人高兴不起来】……【听苏哥哥说要自己喝掉,只好闷闷地翻开被子坐起来,接过来仰头一口气喝了,再重重地把碗还回去。嘴里药汤的苦涩正觉着不舒服,就看见苏哥哥从边儿上递过来了一方酥】啊!【试着用手去拿,却没想到刚一用力便碎了。怔怔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……愣神的间隙,苏哥哥帮着拍落了掉在身上的碎屑,又扯过了被子将自己裹住。有了方才那一下,看着又递过来的糖酥,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接,不留神,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,飞快地将那点心抢走了。心里有些不高兴,劈手追着点心抓去。榻上位置小,挪不开,手慢自然落了空。冷冷出声】还我!【再看抢走点心的那人一脸得意,心下有些烦躁,想都不想便滑下床榻、出手一掌朝那人挥去。还没来得及走几个回合,身上无力,动作渐渐跟不上了。只好停下来,站在原地瞪过去】我的!【不耐烦听他滔滔不绝的碎嘴,直接打断、一字一句地强调】苏哥哥、给我的!【没想着刚说完,这人居然一仰头、一张口就吃了下去。当下急了】你!【握紧拳头就要冲过去动手,才往前踏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搭上,回头,是苏哥哥,和递过来的第三块糖酥。再看看抢走之前那块点心的人,仍然一脸笑意,心里还有些不甘。站了片刻,听他两人斗嘴,终是那人答应亲自下厨给做次点心补偿,这才顺着苏哥哥的牵引,走回榻边靠着他坐下,小心地拾起方才苏哥哥放在自己掌心里的糖酥,放进嘴里】


黎纲

    【听到下属来报,连忙放下手里的事,迎到门口。看那人已解了斗笠,应是刚进门。可不知在怎么的,就被吉婶追着打,忍笑开口】甄平!【果然,他听见喊声便转身跑了过来。想着这人近一年没见着,来了就惹事,便顺手一巴掌拍上他肩背。这边拱手给廊下的吉婶陪个不是,拉过兄弟往里走】你可到了,宅子的事儿回头咱们细说。走,宗主在屋里歇着呢,喝了药刚躺下。【知道他的担心,出言打断】放心吧,宗主没事。昨日才吩咐过,你若到了即刻去见。要耽搁了,宗主罚的可是我。【午后的屋里照例没人,轻轻推门进去,行至榻边望了一眼甄平,转头蹲下身子轻唤】宗主。宗主,甄平到了。【拿过两个靠枕,扶了宗主靠坐起来。照例是几句吩咐,和甄平一并应下后,便再扶他躺下、退了出来。掩了门,着两个机灵的下属在院外听候,便带着甄平走到西院】如今京城的情况越发凶险,想来你知道些。谢玉倒了、太子失势,靖王殿下能韬光养晦的日子怕是所剩无几。等誉王注意到这边,宗主扶持靖王殿下的事儿自然也瞒不住。金陵纷杂实在不适合宗主养病,风雨欲来,我还真有点担心。【皱着的眉稍微舒展了些】还好你来了,不然我一个人心里当真没底。誉王可不是什么善茬,这两天咱们可得把这边的人手重新理一遍。【这事繁杂,并不是三两句能安排好的,所以并没打算空口闲聊,盘算着先和他说明现在已有的安排,再一起来定后面的事。不过,我话还没说出口,他倒是先发问了。只是……他问的那事……提起来,脸未免有些发烫,砸咂舌】你能不提这事么【说到底,宗主让传的那一纸密函让兄弟连日奔波赶来也是自己的失误。叹了口气,没办法,只能实话给兄弟交底】怪我没沉住气,那晚宗主回来时身上冰凉湿冷,想着四月尚不和暖、怕他夜里受了凉便慌了心神……唉,总归是我负了宗主重托,还好没误事,不然可就不是跪三个时辰能揭得过去的。【话到此处,语气里也有些闷闷】我也知道逾矩擅专是大忌,宗主定会生气,但怎么也没想着差点儿被宗主逐回廊州。当时宗主语气平和到让人有些绝望,现在回想起还有些后怕。【论私心,真要被赶回去,别说自己心里的疙瘩过不去解不开,怕是在旧部兄弟面前也是无颜。只是这未说出的话,给他一句抢白点透了。不禁徉怒,抬起脚踹过去。被他这么一掺和自己也绷不住了,笑骂】就你知道得多!才来,就惹了吉婶,小心她日后只给你留青菜挂面。喏,还有啊,回头飞流由你照看,我可不帮你。


林燮

    好,辛苦你跑这一趟,书文内容本帅已然知晓,有些事尚需转达知府大人。你且下去休息片刻,回函稍后烦你带回。【挥手暂时摒退了送信之人,待帐帘落下才又展开手中信件细细琢磨。此处是甘州北线,赤焰军奉命左迁至此扎营未满月,前方斥候已送来三次军情急报,多是大渝骑兵骚扰挑衅,交兵则退从未恋战。虽没出大的乱子,却也不能如此放任下去。沉吟半响,着人请了几位主将议事】嗯。这是甘州府送来的函文,说说看,你们的想法。【颔首回礼后,转将其中两张信笺交于他们传阅,待诸人言毕,方才开口】不错,大渝窥视北疆已久,如今频繁滋事,其目的必不单纯。当地有的行台军驻守,虽暂无险情,但若是长此耗下去,必会影响士气。彼长我疲,一旦有所松懈,敌方寻隙来犯,怕是一场恶战,即使胜了,伤亡也必会惨重。【取回了信笺铺展于案上,虚点纸中三处,冷哼】这三处,时机恰都选在换防前后,最初引起骚乱的地点又刚好是临时盲区,城内必定有人策应。想来肃台连日被扰,怕是已有细作随百姓混入甘州。【书文中除了那两页详细列下了近小半年大渝来犯的事件经过,更附有一封州府密函,请求两方配合断此祸根、以保一方平安。此处是大梁最北的州府,往南皆是平原、无坚可守,自是半分也退不了、半点也马虎不得!只是……敕书所令,是守非攻。虽说统帅有专擅之权,然调兵出战还是需要奏报天听,若被大渝探得消息,就是前功尽弃。如今,只得……】这次出战要快要隐秘。此处驻守营帐不得撤回,留一小队人马维持营地日常活动,其余各部后日丑时三刻出发,随本帅伏兵肃台左近,歼灭侵扰敌军。相关急报文书,十日后随近期军报一同送出,其间本帅不希望听见任何风声走漏!【走近帐中所悬地图,以指为剑,直逼梅岭北峰。】老季,你率人于此处迂回敌侧,见南面烟起立即截杀,务必攻其不备、一击而中!【环顾帐中众人,沉声】开文十年的那场危局想必诸位不曾忘记,大渝,意欲勾结他族侵我国土!如今野心未改,若大梁北境不定,难免让这些宵小再生结盟合围之心。我赤焰军镇守于此,既行以攻为守之策,便只许胜不许败!速战速决,锉其锐气,震我国威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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